那丫环领了温酒的命令,刚走到楼下,就猛地“哎哟”一声怪叫,那声音尖得能划破夜空,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似的,扭头就往楼上狂奔,那速度快得跟一阵风似的。她脸色煞白,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,手脚都哆嗦得不成样子,简直是魂飞魄散,不知所措。
郑新正在屋里坐着,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,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,大声问道:“你这疯丫头,到底是咋回事儿?咋跟撞见鬼似的!”
丫环喘着粗气,就像拉风箱似的,结结巴巴地说:“了……不得了啦,楼……楼底下有火……火球儿乱……乱滚呢!老爷,那火球滚得可邪乎了,我……我从来没见过这阵仗,吓得我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了!”
那妇人一听,眼珠子咕噜噜一转,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,接着说道:“这能把你吓成这样?我看呐,这说不定是财宝发出来的光呢!估计是那个让人讨厌的老家伙偷偷攒下的私房钱埋在那儿了。咱们为啥不下去瞧瞧,记住地方,明天慢慢挖出来,说不定能发一笔大财!要是真有财宝,那可就赚大发了,咱能买好多绫罗绸缎,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这一番话就像勾魂的钩子,一下子把郑新的贪心给勾了起来。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,闪闪发光,忙不迭地叫丫环:“快去点个灯笼来!动作麻利点,别磨蹭!”
丫环这会儿吓得腿都软了,声音都带着哭腔:“老爷,我……我不敢下楼去取灯笼啊!我怕那火球会把我给吞了。”说着,眼睛瞄到蜡台上有个蜡头,赶紧抓起来,对着灯点着,那手抖得跟筛糠似的,拿在手里,战战兢兢地在前面引路。
妇人扭着腰,一步三晃地跟在后面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:“快点快点,别磨叽,要是真有财宝,可别让人抢了先。”郑新也急吼吼地跟在后头,那模样就像饿狼看见了肥肉,一家三口就这么磕磕绊绊地一起下楼去了。
此时,窗外的展爷正像只狸猫似的猫着身子,心里那叫一个乐呵,暗自琢磨:“嘿,我何不趁这个机会撬窗进去,把他的银两给顺走呢?说不定还能发笔小财。”刚要把剑抽出来,忽然就看到灯光一晃,接着一个人影出现了。他赶忙从窗孔里瞅过去,这一瞅,差点没笑出声来。原来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之前救周老儿的渔郎。展爷心里暗笑:“哟呵,敢情他也是冲着这儿的银子来的。只是这小子不知道放银子的地方,我这可怎么告诉他哟!”
心里正这么嘀咕着,眼睛可一刻也没离开屋里。只见那丁二爷倒也干脆,脚下如同踏着凌波微步,也不东瞅西瞧,径直就朝着假门奔过去了。手轻轻一按,那假门就开了,然后他动作麻利得很,就像变戏法似的,一封一封地往怀里揣银子。屋里的丁二爷忙着揣,展爷在外面悄悄地记数儿;只见他一连揣了九次,然后把假门又给关好,那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一丝破绽。展爷心里犯起了嘀咕:“银子明明是八封,他却揣了九次,也不知道多出来的那包是啥玩意儿?难道是啥稀世珍宝?”正这儿琢磨着呢,忽然就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,还伴随着有人抱怨:“这小孩子家就是不靠谱,看不清楚就瞎咋呼,大惊小怪的!这大晚上的,净折腾人。”
原来是郑新夫妇带着丫环上楼来了。展爷在窗外一听,心里那叫一个急呀:“哎呀呀,坏了坏了,他们把楼门给堵住了,我这朋友可怎么脱身呢?他要是拿刀吓唬人,那可就不是侠客该有的行径了。这可如何是好?”正着急上火呢,忽然眼前一黑,再一看,嘿,屋里的灯被吹灭了。展爷大喜过望,心里直夸:“妙啊,真妙!这丁二官人可真是机灵得像只猴子,借着灭灯的当儿就溜走了,够爽快的!”
忽然就听到郑新“哎哟”一声叫起来:“咋回事儿?这楼上的灯咋也灭了?你这丫头,不仅把蜡头扔了,灯笼也不知道捡起来,还得老子下楼去取火!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。”
展爷在外面听得明明白白,心里暗笑:“这丁二官人可真是聪明绝顶,这一招金蝉脱壳使得妙极了。”接着又自己乐了:“银两已经到手,我还在这儿傻愣着干啥?难道人家偷驴,我还在这儿傻等着拔橛子不成?赶紧溜之大吉为妙。”想到这儿,身子一纵,如同鹞子翻身,轻轻松松就跳下楼去,又像只猴子似的上了墙,然后落在外面,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住处。心里踏实得很,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过去了,那呼噜打得跟打雷似的。
再说郑新让丫环取了火来,拿着火凑近那假门一照,哟呵,这门好像被人开过,那痕迹清晰得很。他自己过去打开一看,里面的银子一封都没了,顿时急得跳脚,扯着嗓子大喊:“有贼啦!有贼啦!这该死的贼,把老子的银子偷得精光!”
他老婆一听,赶紧凑过来问:“咋啦?银子丢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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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新气急败坏地说:“可不是嘛!不光刚拿来的八封没了,以前存的那包二十两银子也不翼而飞了!这可如何是好?”
夫妻两个又慌里慌张地下楼找了一大圈,连根贼毛都没找着。两口子站在那儿,只能相对叹气,叫苦连天。那妇人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哭嚎起来:“这可咋办呀,咱们的银子就这么没了,这日子可怎么过呀!”郑新也是满脸晦气,耷拉着脑袋,像霜打的茄子。
展熊飞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太阳高高升起,那阳光都照到屁股上了,他才伸着懒腰起来,嘴里还打着哈欠:“哎呀,这一觉睡得可真舒坦。”洗漱一番后,在客寓里吃了顿香喷喷的早饭,然后不紧不慢地往断桥亭走去。
刚到亭上,就看见周老儿靠在栏杆上,正闭着眼睛打盹儿呢,脑袋一点一点的,像只啄米的鸡。展爷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一把扶住他,然后轻声呼唤:“老丈,醒醒,老丈,醒醒。”
周老被这一叫,猛地惊醒过来,看到是展爷,连忙笑着说:“公子爷,您可来啦。老汉我在这儿等了好久好久啦,等得我这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”
展爷笑着说:“那渔哥还没来吗?”
周老摇摇头说:“还没来呢。公子爷,您说这渔哥会不会不来了?”
展爷心里暗自琢磨:“也不知道他来的时候会是啥样儿。”嘴上却说:“老丈莫急,再等等看。”
正想着呢,就看见丁二爷带着两个仆人,风风火火地直奔亭上走来。那丁二爷昂首阔步,英姿飒爽,好不威风。
展爷笑着说:“哟,送银子的来咯。”
周老儿眯着眼睛一看,一开始还没认出来,心里直犯嘀咕:“这不是渔郎啊,是一位年轻的武生公子。”等他们走到近处仔细一瞧,哟呵,这可不就是渔郎嘛。周老儿愣了一下,这才反应过来,赶忙行礼,腰弯得跟虾米似的:“哎呀,原来是恩人呐,多谢多谢。”
丁二爷笑着说:“展兄,您来得可真早啊,真是个守信的人。我这紧赶慢赶,还是来晚了一步,让您久等啦。”接着又转头对周老说:“老丈,银子我给您带来了。不知道您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开茶楼?”
周老连忙回答:“有地方,有地方。就在郑家楼不远的地方,有一座书画楼,那是我好朋友孟先生的。因为他年纪大了,身体也不行了,就不做买卖了。临走的时候把这楼托付给我了。那楼地理位置好,过往的人多,要是在那儿开茶楼,生意肯定差不了。”
丁二爷又问:“那您有帮忙的人手吗?”
周老说:“有帮忙的,就是我外甥乌小乙。原来他和我一起照顾茶楼,后来因为郑新改了字号,就把他给撵走了。我这外甥聪明伶俐,干活儿是一把好手。”
丁二爷大手一挥,说:“既然这样,这茶楼肯定能开起来,这口气咱们也能出了。现在我把我的仆人留下,帮着您处理所有的事儿。这人办事儿靠谱,您就放心吧。”说完,就叫小童把包袱打开。
展爷在旁边饶有兴趣地仔细瞧着。也不知道这包袱里的东西改换得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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